第79章 矛盾来了
很多事来不及去做一个美好的评估，却把节奏带给了结局，或者是关于后果的东西已经在时间的过程里慢慢铺垫成了一层悲壮。可人原本是好的，做的事却出卖了自己的良知跟虔诚。
“你以后自己的事，能不能自己去做，别麻烦我了，老大！”于心木苦口婆心的想要诉苦一番，可往往都是差强人意。
“哥们，你看今天天气不错，你就再麻烦一次嘛！”陈枫也是的，什么事都让自己跑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工具人。
“少撤那些没用的！”于心木刚把心思调整到平静，居然又来这茬事。
“哎，你看！”陈枫眼观六路，刚好看到一幕。
“咋了？”于心木不由的询问一下。
“你哪位！”陈枫看见杜婉红正跟一个男生往校外走去。
“咋了嘛？”于心木也是不解。
“他旁边那位谁啊？”陈枫眼睛还是挺毒的，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那不是路人甲吗？”于心木扫了一眼，不怎么在意。
“锤子，你看他们是不是有点……”陈枫也是为于心木打抱不平。
“我天，那不是你班上的张天傲吗？”于心木看到那个身形，是经常在画室看到的那位。
“张天傲？你眼睛够尖！”陈枫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
“唉，算了！”于心木心里安慰自己，那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可能只是碰巧。
“你不去看看？”
“看啥？”
“看看啥情况啊？”陈枫还是希望有些事弄明白比较好，心里就不乱了。
“管她呢！”于心木也很无奈，这段时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还是得管，毕竟人家可是有名分的。”
“啥名分？”于心木有点疑惑。
“你们已经是公认的了啊！”
“名分是啥？”
“唉，你不是挺明白的一个人吗，怎么这里就糊涂了呢？”陈枫也是无奈，这家伙平时方方面面都很全能的啊。
“你要这么说，我倒是知道了问题所在了！”
“什么问题？”
“没有啥？”于心木其实心里明白，这些都是因为他跟杜婉红之间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他没说，她也没说，倒是其他人都知道了，可笑不？
爱情里，甜蜜的时候总是暧昧期的日子，互相喜欢，互相思念，有时候说想念，说讨厌，总觉得甜蜜的很，可谁都不愿说喜欢，久而久之就拖出了问题，两个人中至少有一个人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己以为的爱情，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说算了，吃饭去！”陈枫也不想过多掺和，太麻烦的是自己。
“去哪吃！？”
“外面吧！”陈枫可是一石二鸟。
“行吧”于心木一下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自然配合一番，毕竟自己也有一点疑惑需要解答。
“你请啊！”
“你要脸不？”于心木顿时有点火大，装的。
“要，脸还是要的，不然就丢人了！”陈枫表现的十分憨厚。
“米饭啊，你去买！”于心木吩咐一声就往商店跑去，他负责饮料。
“OK！”陈枫率先发难，走进了人群。
“哎，你怎么自己出来吃饭了！”于心木看着杜婉红刚出来，提着打好的饭菜。
“不然呢！”杜婉红居然理都不理于心木就往出走，后面跟着张天傲。
“你喝啥不？”于心木稍微声音大了一点。
“不！”杜婉红居然接过了张天傲递过去的一瓶矿泉水。
于心木本来心里还挺正常的以为这只是因为在人多的地方而已，可看到她跟张天傲有说有笑的模样之后，心思就炸了。这那行，这分明是不把自己当回事啊！
“怎么了？”陈枫过了一会儿就端着两碗饭出来了。
“有点冷，心情不好！”于心木的确是有点不爽。
“怎么心情不好了！”陈枫接过水递过去一个碗筷。
“都是冬天惹得祸！”
“你少来！”陈枫倒是想到了什么，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来一探究竟的嘛。
“唉，吃饭！”于心木忽然觉得饭不香了，第一次觉得饭菜不想吃了。
“咋了，你还会没胃口？”陈枫可是太了解于心木了，从来没见到他对吃饭提不起劲来。
“今天怎么不饿啊！”于心木也是奇怪。
“给我分点！”陈枫可不想浪费。
“好！”于心木求之不得。
“先喝点，再吃！至于吗？”陈枫也是无语，这家伙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以前怎么没发现啊。
所以说，打败一个男人的，从来都是感情。
“唉，没事，没事！”于心木很机智的扒拉着饭菜，毕竟都是买来的，不能浪费。
“这么快干嘛？”陈枫还没怎么吃，就看见于心木已经解决掉饭菜了。
“走了！”于心木风风火火的往教室跑去。
“看一点！”
“对不起！”于心木随便打了一个招呼就扭头跑掉了。
“于心木，你…”常白刚准备叫住于心木，就看见一个身影。
“你也吃饭！”常白一上台阶就看见陈枫了。
“恩，你咋才来？没饭了！”
“没事，我吃煮方便面！”常白先去给老板招呼一声。
“行！”
“于心木咋回事？”常白也是好奇。
“什么咋回事？”陈枫也是疑惑。
“他跟他班上的女娃！”
“不知道！”
“真够花心的？”
“花心？他咋了？”陈枫一脸疑惑。
“他本来是喜欢……唉没事了！”常白一看是陈枫赶紧刹住车了。
“他原来喜欢谁？”陈枫一下就来了兴致。
“你不认识，说了也没用！”常白可是少有聪明的人，因为苏云跟她说过关于于心木和那个女生的事，也知道陈枫喜欢苏云的事，所以怎么说这些事？
“我居然不认识？”陈枫一下子来了兴致。
“说了也没用！”常白想找个人搪塞，可又害怕出事，索性什么都别说了。
“好家伙，我咋不知道这家伙，花心？我去，大萝卜，他要破财了！哈哈！”
“………”常白忽然脑袋一阵懵，也一下子明白了于心木为什么会如此了，天啊，傻子居然还要去坑另一个傻子，什么世道啊，这是？
“你等着啊，我先走了啊！”陈枫把剩下的水一口喝完了。
“你等会儿么，云云一会儿就来了！”
“啊？我还有事，先走了？”陈枫吓的不行，赶紧溜。
一切都是没结果的事，看起来是自己主动，可仔细想想是自己被动。谁先开口谁先被动，这就是目前陈枫跟苏云的关系。
“行！”常白笑了笑，无奈啊，这个苏云招了两个这么有趣的人。
今天可是一个好日子，据说是有老师结婚，所以很多课都被安排成了自习，当然早晨的正课上完之后的事。
于心木急匆匆的跑回教室看了一眼，没有其他人，也没有自己想看到的人，立马转身去画室。快到画室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脚步，毕竟这里的人都是怪咖，喜欢安静，也需要安静，毕竟艺术的东西是来源于冥想和沉默中的爆发，所以吵闹不合适。
透过窗口，于心于就看见杜婉红整趴在一张简单的桌子上吃饭，旁边摆着那瓶水，少了一半。她旁边是那个张天傲，他碗里很多肉，而她碗里很多菜。于心木有点恼火，可他并不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人，对，他很懦弱。他打心底知道自己单挑干不过张天傲。可又心有不甘，怎么办，怎么办？
“哎，于心木？来看红红了？”一个女生刚好走过来。
“不是，我来拿作业！”于心木顿时有点荒神，连谎话都说得漏洞百出。
“这里没有老师住啊！”这女生也真是的，一点台阶都不给。因为她也想引起杜婉红的注意，因为于心木来这里可不是一次两次。虽然他每次什么都不带，可总是很有趣的一个人，尤其是他跟杜婉红拌嘴的时候，简直了。怎么说呢，言语间确实听到一些争执，可仔细听，有觉得他是在诉说情话。可能杜婉红那个傻子不知道吧，每次还吵的没完没了，当然后来都很平静。
“我就是迷路了！回教室怎么走？”于心木顿时无语，只能胡说八道了。
“我天，你可真行！于路痴！”女生看着这个朴素的大男孩，一直都能看见他眼神里的光，可今天没有。
“走了！”于心木跟他们熟，可又不怎么熟，所以打了招呼就走了。
“啥时候发糖？”女生扯了一嗓子。
“明天发丧！”于心木心情很不好，顺便去厕所。
刚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江一舟正跟几个男生一起抽烟，于心木扫了一眼没说话，也不再看。管他呢，自己抽烟是自己的事。不过这时候倒是想抽根烟试试什么滋味，可看见江一舟把烟已经扔掉了，也就打消了念头。
“哥！”江一舟跟着出来了，一脸堆笑。
“干嘛？”于心木心情不好，所以脸色不好，让江一舟看着倒像是跟自己较劲。
“以后不抽了。你放心！”
“跟我无关，你想干嘛干嘛！”
“哥，哥，不是这样的！”江一舟有点慌了。
“真的，我懒得管你！”
“别告诉我妈啊！”
“没空！”于心木说话很冷淡。
“那我走了！”
于心木也没有搭理他，一个人径直的回了宿舍，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没有人来这里的，今天只有他自己来。一个人躺在床上，鞋子也没脱。
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心里若有所思的考虑着一切。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道自己错了吗，这是惩戒吗？不对啊，自己做错的事在哪呢？想了一大圈也没有个结果。索性眼睛眯了起来，说是休息，倒更像是逃避这个世界。
时间很快已经到了上课时间，而于心木却不想去，这一次的逃课算是实锤了。可总觉得不应该，不能如此祸害其他人生。连忙爬起身往教室走去。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天色已经很暗了，毕竟是冬季嘛。偶尔听见几声狗叫，知道与自己无关，偶尔听见校园里吵杂的议论声，虽然上的是自习，可更像是早读。于心木进了校园，一片灯火通明的景象，只有自己藏匿在黑暗里才可以清晰的看清眼前的教学楼是那么的富有活力跟朝气。
于心木慢悠悠的往教室的方向走去，可一步小心就看到从教学楼那边走过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杜婉红，一个是张天傲。于心木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又有点难受，这都什么跟什么？于心木赶紧放慢脚步，等杜婉红进了教室后，又去了趟厕所，这样不会被人怀疑，也好跟老师交代。
“哪去了？”完事后，于心木回到座位，就被萧冉询问。
“宿舍。”于心木不耐烦的回答，管你是萧冉还是萧十一郎。
“宿舍干嘛？”萧冉这种小白怎么知道于心木经历的事，所以就一门心思的咨询。
“洗衣服！”于心木实在不知道怎么撒谎了。
“我天，上课时间洗衣服，你够牛！”
“唉，睡会儿啊！”于心木脑子太乱，想让它休息一会儿。
“行吧！”都是自习，没事的。
这一趴下，于心木就爬了两节课，过程里居然没人打扰。虽然自己同桌今天请假了，可是空出来的座位，还是没人占领。好不容易来到了晚上的休息课间时间。于心木觉得有点冷，因为教室的门总是开着，冷风刚好灌进来了，他本来衣服就少，平时还要玩个风度，所以有点扛不住。本打算到后面去躺一会，可现在的矛盾还是太离谱，不能直接面对。
“………”于心木爆了一句粗口，突然起身，重重的摔开了教室的门，又狠狠地关了起来，顿时整个教室都焦点都集中到了门口，可谁也不知道是谁。
于心木沿着水泥路一直往外走，一不小心路途中只剩下自己自己一个人了。该说自己孤独呢，还是上天恩赐的寂寞？于心木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校门口的台阶上，树影挡住了一半的校园，刚好是初三教室的那边，剩下的一半，外面阳台全是透风的学生，年轻还是好啊，心里不用装着人，不用装着不相干的事。可现在已经来到了当下，不能回头，可路却是过往给的。
现在过的好与不好，可能跟以前的选择、认识、努力有关系，可最重要的还是心态。心态随意的心情的变化而变化，那些美好的东西，本来就存在，只是自己拿到手的时候，少了一些距离感，所以总觉得不像以前，不像自己以为的美好。然而一切都没有欺骗你，上天给你的好是纯粹的，给你的坏也是纯粹的。当你眼睛有色彩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彩虹，跟过往无关，跟未来无关，只跟现在你的心情有关。
不知过了多久，上课铃声也响了很久。于心木就是不想进去，总是压着最后一遍的铃声进了教室，有人关注到他，也有人没看他。他回到座位就趴下了，常老师来了，也没搭理他。
“这道题，这两节课做，下节课讲！”常老师只拿了一把尺子，在黑板上默写了一道题，并通过尺子绘出了图。
“唉，你同桌呢？”常老师满身酒气，一屁股就坐在了于心木旁边。
“请假了！”于心木把脑袋转向常老师这一侧，继续趴着。
“你怎么了？”常老师看于心木一直趴着，关心一下。
“瞌睡了！”于心木现在是破罐子破摔，管他呢。
“来给你糖！今天有老师结婚！”常老师虽然喝了酒，可脑子还算清醒。
“哪个老师？”于心木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常老师。
“初二的一个老师，你不认识！”
“唉，你早说，我去送个礼！”于心木跟常老师的关系很好，所以才敢这样说话。
苏云听着忍不住笑了一声，那有这样的学生跟老师？
“你笑啥？”常老师轻轻的问，倒也没失去分寸。
“没事，没事！”苏云还是继续笑着，用手掩住了一口漂亮的牙齿。
于心木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苏云，她正笑着，而且脸上还有酒窝，这个他以前并没有发现，心情一下就好了许多。
“最近学习咋样，感觉！”常老师又来跟于心木搭话。
“还行！”
“好好学，你可是苗子！”也许就这几个老师觉得于心木是个苗子吧。
“嗯，你作业改完了？”于心木中午就把作业抱过去了，也是想支开常老师，一身酒气啊。
“没有，那我去改作业！”常老师可是成年人，听不出于心木的逐客令，可是他又没有脾气，也不会小肚鸡肠。
“行！”于心木看常老师走了，就脑袋一偏继续闭目眼神。
有些同学正在努力的解答黑板上的题。而有的同学忙着自己的事，不管不问，肯定是会，可能是不会的太多。
杜婉红眼睛里刚才就看到了于心木今天的状态了，心里的气也不知道怎么就有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于心木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他两个人相处的事件还算是蛮多的。虽然日常不过就那几次单独相处的时间段，可架不住日子的加成啊，每天都能见到，每天都能有机会争吵，不是挺好的吗？可她总感觉一丝不安。她感觉于心木的心里还有别人，只是他藏的很深，所以她自己并不知道。更重要的是，她们两个一直都这样，从来没有一个正式的身份，感觉从初二，不，是初一到现在就一直是这样，互相留有心思，可又不说破。虽然到了初三说破了，可就是差点什么。这个年纪是不可能结婚的，这点谁都不会想，她知道，可她觉得于心木那个愣头青欠她一个表白。总不能一切都模棱两可吧，名不正言不顺啊。
苏云看了一眼前面的于心木，真是觉得可惜，这么聪明的一个孩子，居然不务正业，一天天游手好闲，算怎么回事嘛？
下课后，于心木还趴在桌子上休息，可被一本书惊醒了，说是惊醒有点过分，他只是闭起眼睛逃避这个世界，脑子一直在思考东西，耳朵也关注着身边的一切。于心木拿起脑袋边的一本书准备收起来，发现是他跟杜婉红之间传递纸条的英语练习册。他知道里面有杜婉红给他写的话，可他现在不想看。随手就把练习册扔在了抽屉，出了教室。
“东西送了没！”陈枫刚跑过来找于心木，就看见于心木出来了。
“忘了，没时间！”于心木伸了一个懒腰。
“那你还给我，不用送了！”陈枫这几节课也没闲着，决定收回一些东西。
“你确定！”于心木有点疑惑。
“唉，哥们想了一下，不合适！”陈枫想说很多解释，可只有于心木听到这里就能明白所有了。
“行，自求多福！”于心木说话还是那么意味深长。
于心木进了教室从抽屉里掏出哪个小塑料袋，里面肯定装的情书。于心木好奇心还是有的，可人性和道德也有。他拿的时候，故意在苏云的眼前经过，一切看起来很自然，却总有人看出那是刻意的，苏云。
“给！”于心木还没装进口袋又掏出来递给了陈枫。
“走，请你喝水！”陈枫率先往校外走！
“走！”于心木跟在后面，看着陈枫把里面的信件拿出来，然后撕的粉碎，走到院墙跟前一把撒到了外面。
“袋子给我！”于心木觉得那袋子很好看。
“要它干嘛？”
“我送人啊！”
“这么花的袋子你送人。”陈枫一把又扔到校外去了。
杜婉红刚好从外面回来，听到他俩的对话，于心木极力的表现的自然一点，可还是没人搭理他。
“喝啥？”
“喝酒！”
“确定？”
“算了，怎么可能嘛！我又不是你！”
“绿茶两个！”陈枫已经点了一根烟，眼睛眯着开始掏钱。
“我去，你抽烟啊！”
“没发现，以前？”陈枫有点意外，这也不怎么隐晦啊。
“我说现在，谁不知道你以前就会，中间有段时间不是没抽么？”于心木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时候没钱了，就不抽了！”陈枫解释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抽烟的男人不抽烟了，只能说明他没钱了。
“这都可以？那你还是穷点好！”于心木关心人的方式就是如此可怕，让一个人先穷。
“算了吧，饭可以不吃，烟不能不抽！”这大概是每个烟民的体会吧。
“这么狠！”于心木本来还想抽一根，释放一下今天的情绪，可听到这里害怕了，他可是穷鬼一个，没有那资本。
“还行吧！”陈枫手中的饮料喝了几口，因为天气冷的缘故。
“你，咋了！”于心木说话的口气变了。
“就是，咋说呢，感觉不应该，对她，对我来说都是！”陈枫跟于心木很有默契的，说话从来不届时，一两个词语就能传递所有。
“舍得？”于心木问他，也在问自己。
“舍不得，可不属于！”
“好吧！”于心木拍了拍陈枫的肩膀。
“你那事！”
“唉，一会儿看！”
“行，干一个！”陈枫也明白了。
两个人拿绿茶碰了一个，就在商店门口，靠着护栏，像极了两个傻子。
“于心木吧，你！”老板娘看着这两个小家伙聊的云里雾里的也是好奇，现在年轻人说话方式都如此吗？
“咋了，老姐！”于心木说话看心情。
“还老姐，我娃都上小学了！”老板娘一脸的开心。
“那你结婚够早的的啊！”于心木这奉承的话说的，夸你年轻还不明说。
“还行吧，刚才有个女娃打电话，找你！”老板娘可能有煽风点火的嫌疑，如果旁边是别人可就惨了，但是陈枫事情也不会简单了。
“咋回事老于！”陈枫赶紧拷打。
“一个朋友！”于心木听见铃声了，往教室走去。
“朋友，女生！哪的？”
“BJ！”于心木胡扯一通。
“怎么个情况！”
“说来话长，以后吧！”于心木赶紧跑，陈枫后面追。
“我的个乖乖，跑的还挺快！”陈枫看于心木进了教室，也放弃了。
于心木把绿茶丢进抽屉，然后打开那个练习册，这是很稀松平常的操作。
“艾，
你这几天干嘛呢，
一天天跟个神经病一样。
今天还跑到我们画室那边干嘛？
你给他们说什么了？
”
就这么简单几句话，全是质问。
“看啥呢？”常老师已经来了。
“拿错书了！”于心木赶紧合上练习册，放进了抽屉，其实悄悄的递给了旁边的萧冉。
“我看看！”常老师直接坐在旁边，开始抢。
“你要看啥？”于心木一脸堆笑。
“你刚才看的么，我也看看，研究研究。”教室门没关，常老师一进来眼神就看到了练习册里一张特殊的纸张。而且字迹还很工整、有条理，不难想象吧。
“没啥啊！”于心木用自己的身体堵住抽屉的出口。
萧冉也是很机灵，迅速抽出了夹在里面的那张纸，并把纸递给了他的同桌。那张纸很特殊，是商店专门买来写信用的，自从哪个时候开始，于心木都把他们之间写的纸条存了起来。
“我看看！”常老师好像有点较真了，喝酒的缘故。
“你看！”于心木偷偷接过萧冉交回来的练习册装作刚从抽屉里拿出来。
后面那些同学看的是真紧张啊，当然也有看热闹的。
“谁的？”
“我的！”
“那怎么不写名字？”常老师直接抄起桌上的钢笔，刷刷点点的写好了于心木的名字，很好看。
于心木当时就蒙了，这练习册可是杜婉红的，咋办啊？幸亏刚开始没有写名字，不然什么都来不及了。常老师起身环顾四周，看看他们做题的情况，心里也是纳闷，明明看到一些东西，怎么就没见了呢，见鬼了？
“题做的咋样了？”常老师在讲台上大声问了一句，因为喝酒的缘故吧。
“………”班级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回答，看来是没几个人做出来。
“有谁做出来了？”常老师又问了一遍，然后挪步到教室后面，看看那几个补习生的情况。
“宣洋做出来没？”
“没有！”宣洋摸着脑袋，一脸尴尬的笑着。
“于心木！”常老师看于心木整一个人发呆，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干嘛？”于心木这家伙，这是这个时候能说的话吗？
“上讲台！”常老师的意思很明显，做题。
“………”装大了，该丢人了，这题从写在黑板上到现在，他就刚看了一遍，还是刚才，怎么做，全班都没人会。
于心木算是被赶鸭子上架了，拿了一根粉笔站在能看到全题的位置仔细审题，然后看看辅助绘图。可是看了半天也没有进展，索性好好看看那个图，脑子乱七八糟的，所以辅助线也开始胡乱构思了。
哎，有眉目了，一条辅助线就能搞定。于心木拿起尺子在原图上用彩色粉笔做了一条辅助线，然后刷刷点点把题目的三个问题全部解答了出来，整整写了一黑板，就是字太难看。
于心木丢下粉笔，很骄傲的下了讲台，回到自己座位。这一刻他无比的膨胀。
“哎，你啥时候做的？”萧冉一脸惊讶。
“刚才啊！”
“我们想了一节课都没想出来！”萧冉说得对。
“辅助线要找对！”于心木分享学习经验。
“嗯！看来是这样！”萧冉并不意外于心木会做出来，可就是意外这时间有点太短了，仿佛拉开了天才和烦人的距离。
于心木是个聪明的家伙，见过的人都会这么觉得，目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