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废材觉醒！盘古系统激活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陈渊盯着量子灵炉上跳动的幽蓝数字，掌心的冷汗将校服袖口洇出深色痕迹。检测舱内的机械臂第三次刺入后颈，他听见玻璃墙外传来压抑的嗤笑——三班的王胖子正用灵能传音和同桌打赌，赌他这次觉醒值能不能超过0.1。

“陈渊，三次觉醒失败，按照《灵能废材管理条例》——”监考老师李建明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底的嫌恶，“你将被剥夺星际学院报考资格，终身禁止进入灵能区。”

教室里爆发一阵低笑。陈渊攥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却感觉不到痛。他看见前排的苏婉儿轻轻皱眉，马尾辫随着摇头晃动，发梢扫过脖颈间的天元盟徽记——那是上周他送她的生日礼物，此刻在检测舱的冷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李老师，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苏婉儿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丝绸，“毕竟是三次模拟考都垫底的‘天才’呢。”

哄笑声更大了。陈渊望着检测舱内壁上的倒影：苍白的脸，眼下浓重的青黑，校服第二颗纽扣永远松着——因为灵能觉醒失败的人，没资格系紧象征荣耀的盟徽。三天前，正是这双手颤抖着在苏婉儿的婚约书上按下指印，墨迹在“废材”二字上晕开，像他破碎的未来。

“开始倒数。”李建明按下红色按钮，检测舱顶部的灵能矩阵发出蜂鸣，“三、二——”

“等等！”陈渊突然抬头，喉间泛起铁锈味，“我还没……”

“没什么好挣扎的。”李建明冷笑，“你以为自己是小说主角？能在最后一秒逆袭？”他刻意拖长声音，“别做梦了，废材就该——”

尖锐的电流声打断话语。陈渊感觉后颈的伤口突然发烫，有什么东西顺着脊椎窜上大脑，像是沉睡万年的巨兽睁开眼睛。检测舱的仪表盘疯狂跳动，幽蓝数字飙升至三位数，又在瞬间归零。

“这不可能！”李建明扑到玻璃前，“灵能反噬？快启动紧急制动！”

陈渊听不清他的喊叫，只觉得耳膜在轰鸣。脑海中浮现出鎏金古篆，每个字都带着开天辟地的威压：“盘古系统激活，宿主契合度100%，开始载入开天九诀残篇。”

金色光流从指尖涌出，所过之处金属舱壁熔化成液态。陈渊看见自己的掌心浮现出混沌阴阳鱼纹路，检测舱内的灵能矩阵竟开始逆向运转，所有能量化作细流汇入他的经脉。李建明的惊呼声变得遥远，如同来自另一个维度。

“你在干什么？！”苏婉儿的脸贴近玻璃，第一次露出惊慌，“停下！这是非法觉醒——”

“非法？”陈渊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金属共鸣般的质感，“你们垄断灵能的样子，才叫非法吧？”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点在检测舱玻璃上。号称能承受灵海境强者一击的防爆玻璃应声而碎，李建明被气浪掀飞，撞翻了身后的检测仪器。教室里尖叫声此起彼伏，有人触发灵能护盾，有人抓起通讯器呼叫支援。

“过来。”陈渊向李建明勾勾手指，后者浑身发抖，却不受控制地飘向他。灵能教师徽章从领口滑落，陈渊看见徽章内部刻着细小的奴役符文——和苏婉儿的盟徽如出一辙。

“灵海境三段，难怪敢这么嚣张。”陈渊捏住对方的手腕，感受着皮下灵脉的跳动，“但在我眼里，不过是块会走路的灵能电池。”

李建明瞳孔骤缩，正要开口，突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陈渊看见金色光流顺着指尖钻入他的手臂，将灵脉中的能量抽丝剥茧般导出，在掌心凝聚成一颗璀璨的灵能珠。周围的桌椅、讲台、甚至墙上的励志标语，都在源源不断地向他输送暗能量，如同干涸的河床迎来洪水。

“系统提示：吸收灵海境修士灵能，获得经验值10000，混沌灵气+500。”

陈渊感觉全身细胞在欢呼，仿佛浸泡在温热的灵能池里。三天前还隐隐作痛的胃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蓬勃的力量感，仿佛一拳能轰碎眼前的教学楼。李建明的头发在几分钟内变白，皱纹爬满脸庞，跪倒在地时已变成佝偻的老人。

“你……怪物……”他的声音沙哑如破钟。

“我是怪物？”陈渊冷笑，转身看向苏婉儿。后者连连后退，灵能护盾在颤抖，“你当初说‘喜欢平凡的我’时，怎么没觉得我是怪物？”

苏婉儿的嘴唇发抖，却说不出话。陈渊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萧战的家族徽记在灯光下闪烁，那是三天前她退还他求婚戒指时，迫不及待戴上的新欢。

检测中心的警报声由远及近，窗外传来悬浮车的轰鸣。陈渊抬头，看见天元盟的标志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六名身着黑色制服的特工破窗而入，灵能枪对准他的眉心。

“陈渊，你涉嫌非法觉醒、攻击灵能公务员——”为首的特工开口，却在看见他掌心的灵能珠时瞳孔剧震，“等等，你手里的是……”

“盘古系统，解析灵能枪构造。”陈渊在心中默念。

眼前浮现出数据流，灵能枪的内部结构如透明模型般展开。陈渊抬手轻挥，金色光流化作锁链，将六名特工的武器扯飞。其中一把枪撞上墙角的灭火器，引发剧烈爆炸，浓烟中传来此起彼伏的痛呼。

“警告！检测到宿主灵能波动异常，天元盟特级通缉令已发布。”系统提示音带着紧迫感，“建议立即撤离，开启混沌空间修炼。”

陈渊看向窗外，夕阳将云层染成血色。苏婉儿不知何时躲到了教室后方，正用通讯器急切地说着什么，眼角的泪妆糊成一片，再也没有平时的高傲优雅。

他转身走向破碎的检测舱，脚边躺着李建明的教师徽章，奴役符文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狰狞。陈渊弯腰捡起徽章，指尖轻轻一抹，符文化作飞灰。

“记住了，”他对着呆若木鸡的同学们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冷冽，“从今天起，废材这个词，该还给你们了。”

踏出教室的瞬间，身后传来苏婉儿的哭喊声，但陈渊没有回头。他知道，一个崭新的世界正在他眼前展开，而他，将是这个世界的开天者。

夜幕降临，江南市的霓虹照亮天际。陈渊躲进废弃的地下车库，后背抵着生锈的钢梁，终于松了口气。掌心的灵能珠缓缓消散，化作暖流融入经脉，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展开，闪烁着诱人的蓝光。

“恭喜宿主完成首次反杀，获得新手礼包：混沌空间使用权×1，盘古呼吸法×1，灵能扫描术×1。”

陈渊默念“开启混沌空间”，眼前突然一花，置身于无尽黑暗中。系统提示：“混沌空间时间流速1:10000，宿主可随时退出。”他掏出手机，发现外界仅过去了三分钟，而空间内已过去了近三个月。

“先试试盘古呼吸法。”他盘膝坐下，按照功法描述运转灵能。空气中的暗能量蜂拥而至，在体内形成小型漩涡，经脉传来微微的胀痛，却带着重生般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陈渊睁开眼，看见自己掌心的混沌纹路更加清晰，灵能探测显示境界已达到灵海境一段——正常修士需要十年才能完成的突破，他只用了“外界”半小时。

系统界面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宿主仇恨值达标，解锁‘因果回溯’功能，可查看苏婉儿与萧战的勾结记录。”

陈渊冷笑，指尖在虚空中划过。画面浮现：苏婉儿在萧战的私人飞船上，将他的觉醒失败数据上传至天元盟数据库，换取萧战家族的订婚承诺。两人相拥时，萧战袖口露出天元盟的高阶徽章，以及一道狰狞的泰坦族纹身。

“原来如此。”陈渊低语，站起身活动筋骨，“既然你们要玩阴的，那就别怪我开天辟地了。”

他闭上眼睛，再次默念退出混沌空间。当睁开眼时，地下车库的通风口传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远处传来星际新闻的播报声：“突发！江南市灵能检测中心遇袭，嫌疑人为三次觉醒失败的废材陈渊，天元盟已发布A级通缉令……”

陈渊摸了摸胸口，那里有淡淡的温热感，像是系统在跳动。他掏出手机，给苏婉儿发去一条消息：“明天中午，星际学院门口，我等你。”

发送成功的瞬间，他听见远处传来悬浮车的轰鸣。陈渊嘴角上扬，转身走入阴影中，身后的墙上倒映出金色的盘古虚影，如同远古神祇的剪影。

这一次，轮到他来制定规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