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陷阱高冷教授的双面追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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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副院长之子的挑衅

周一上午一早的阳光斜斜切进会议室,在木质桌面上投下长条光斑。陆景深刚把白大褂领口理整齐,就听见张旭东的笑声像金属刮擦般刺来。这位骨科医生的 Rolex手表在袖口晃得刺眼,此刻正用钢笔敲着投影幕布,屏幕上赫然是陆景深上周主刀的肝破裂手术方案。

“陆教授这个纤维蛋白胶粘合术,”张旭东拖长音调,目光在苏眠身上逡巡,“在国际指南里还属于实验阶段吧?怎么,贵科现在流行拿患者当小白鼠?”

苏眠握着钢笔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嵌在笔帽上硌得手指发疼。她上周刚凭这个方案拿到“青年医生创新奖”,此刻却看见张旭东嘴角的讥讽,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猫爪胸针上——那是陆景深送的转正礼物,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在白大褂上。

“数据在这里。”陆景深的声音冷得能结霜,将一叠资料拍在桌上。钢笔的金属笔帽磕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苏眠注意到他袖口露出半截猫咪纹身贴,是她前天趁他趴在值班室打盹时偷偷贴的,粉色肉垫在白大褂的藏蓝底色上格外显眼,此刻正随着他翻资料的动作时隐时现。

张旭东扫了眼资料,忽然笑出声,手表在阳光下闪过刺眼的光:“陆教授这么维护自己的实习生,该不会是——”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在苏眠泛红的耳尖上打转,“最近科里传的那些闲话,看来是空穴来风?”

会议室的空调突然发出“滴”的一声,温度仿佛降了三度。苏眠的指甲掐进掌心,想起三个月前在急诊室,张旭东踢翻流浪猫食盆的场景。那时陆景深挡在她身前,白大褂下的脊背挺得笔直,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锋利:“张医生,我院规定禁止虐待动物,包括流浪猫。”

此刻,陆景深的指节捏得泛白,却在转头看向苏眠时,眼底的冷霜瞬间融化。她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胸前的猫爪胸针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只蜷缩的小兽。他忽然想起上周在手术室,她提出纤维蛋白胶方案时的模样——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整个星空。

“张医生对我的实习生有意见?”陆景深转身,声音骤然冷下来,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像被激怒的黑豹,“不如我们聊聊你上周漏诊的髌骨骨折病例?”他抽出另一叠资料,纸页间夹着张监控截图,“或者,副院长想知道你值班时离岗两小时,去隔壁奢侈品店试戴新款手表的事?”

张旭东的脸“腾”地涨红,手表链在桌面上撞出声响:“陆景深,你居然查我!”

“过分的是你,没事干去忙你们科室的事,我的实习生还轮不到你管”陆景深忽然转身,语气从冰点升至温水,目光落在苏眠攥紧的笔记本上,“让苏医生在这儿听这些无关学术的废话。”他抽出她手中的本子,指尖划过她手背的淡褐色胎记,“去把 23床患者的术后胆红素数据再核对一遍,嗯?”

苏眠抬头,撞进他眼底的安抚。晨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他镜片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却遮不住他瞳孔里倒映的自己——睫毛微微发颤,唇角却悄悄扬起。她忽然想起昨夜在值班室,他教她分析张旭东论文漏洞时的模样:衬衫领口敞着,白皙的皮肤在台灯下闪着光,指尖顺着 CT影像耐心讲解,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度。

“好的,陆教授。”她站起身,迅速往门外走去。路过张旭东时,她故意晃了晃手中的猫爪保温杯,杯身上“小眠专属”四个卡通字在灯光下格外醒目——那是陆景深在她转正当天送的,说“以后你的胃,由我专属医嘱”。

会议室的门“咔嗒”合上时,苏眠听见张旭东拍桌子的声音:“你别太护着她,一个实习生——”

“苏医生不是普通实习生。”陆景深的声音像块淬了冰的玉,“她是第一个在肝破裂手术中提出改良方案的住院医,而你——”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张旭东慌乱翻找资料的手上,“连髋关节置换术的假体型号都能记错。”

走廊里,苏眠摸着保温杯上的猫爪凸起,忽然笑出声。想起刚才陆景深袖口的纹身贴,想起他拍在桌上的资料里,夹着她随手画的猫咪便利贴——原来他早就把她的每个小习惯,都收进了保护的羽翼里。

回到值班室,她翻开笔记本,发现陆景深在她记的会议重点旁,用红笔添了句:“别怕,有我在。”字迹比平时潦草,却带着用力的棱角,像在宣示某种主权。她摸着这行字,忽然觉得眼眶发热——这个在手术台上冷静如机器的男人,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猫爪印记般的温柔,为她筑起最坚实的壁垒。

窗外,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苏眠望着远处会议室的玻璃窗,陆景深的身影在百叶窗后时隐时现,袖口的猫咪纹身贴偶尔闪过。她忽然明白,所谓的职场挑衅,不过是爱情里的小插曲——因为她知道,无论何时回头,那个袖口藏着猫咪贴纸、口袋装着养胃食谱的男人,都会站在她身后,用冷硬的外壳,守护着最柔软的真心。

而此刻,会议室里的陆景深,正盯着苏眠离开时带起的风,吹乱了桌面上的资料。他看见张旭东的名牌手表在阳光下反光,忽然想起苏眠刚才攥紧钢笔的模样——指节发白,却仍在笔记本上记着重点。他的喉结滚动,忽然觉得胸腔里有团火在烧,烧得他想立刻冲出去,把那个总让她受委屈的家伙扔进消毒池。

但他只是整理了下袖口的纹身贴,让粉色猫爪完全露出来——这是苏眠趁他午睡时贴的,当时她趴在他桌前,发梢扫过他的手背,像只撒娇的小兽。他忽然轻笑出声,惊得张旭东抬头:“陆教授笑什么?”

“没什么。”陆景深收起资料,猫爪钢笔在指尖转出漂亮的弧度,“只是想起,有人说我的实习生靠关系上位——”他忽然看向张旭东,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冰,“却不知道,她能在 30分钟内想出纤维蛋白胶方案时,你还在手术室里找止血钳。”

会议室的钟摆滴答作响,张旭东的脸青一阵红一阵。陆景深站起身,白大褂在椅背上扬起利落的弧线,袖口的猫咪纹身贴在阳光下格外显眼——那是属于他和苏眠的秘密,是藏在冷硬外表下的、最柔软的告白。

走廊尽头,苏眠摸着胸前的猫爪胸针,忽然听见值班室的门被推开。陆景深抱着资料站在门口,阳光从他身后涌来,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却遮不住他袖口那抹俏皮的粉色猫爪。她忽然觉得,这个总板着脸的陆教授,此刻像极了她养在值班室的流浪猫——表面高冷,却在看见她时,悄悄露出柔软的肉垫。

“数据核对完了?”陆景深走进来,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下午张旭东的父亲要来会诊,我们——”

“陆教授。”苏眠忽然打断他,举起手机里的照片,“你刚才在会议室的样子,特别帅。”

照片里,陆景深的白大褂领口微敞,猫形胎记若隐若现,镜片后的目光冷冽如刀,却在看向她时,唇角有抹极淡的弧度。陆景深的耳尖瞬间红透,转身假装整理资料:“实习医生不该偷拍导师。”

苏眠笑着晃了晃手机:“那导师给实习生的奖励呢?比如——”她指了指他口袋里露出的糖果,“草莓味的,我要两颗。”

陆景深无奈地笑出声,掏出草莓味的糖果时,顺带掉出张便利贴,上面画着只举着手术刀的小猫,旁边写着:“我的小战士,别怕。”

窗外的阳光忽然变得格外温柔,照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苏眠忽然明白,所谓的暗流涌动,不过是爱情里的小浪花——因为她知道,无论职场如何险峻,那个袖口藏着猫咪贴纸、心底藏着万千温柔的男人,都会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踏碎所有的挑衅与质疑。

深夜十一点,值班室的灯光在冷雨中显得格外温暖。苏眠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电脑屏幕上张旭东的论文像团模糊的墨迹。她穿着陆景深的白大褂,衣摆拖在椅面上,雪松味混着消毒水气息将她裹住,却压不住指尖在键盘上的烦躁——白天会议上那句“靠关系上位”,像根细针扎在心头。

“还在和他的论文较劲?”陆景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热可可的甜香。苏眠抬头,看见他倚在门框上,白大褂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下方的猫形胎记,袖口的猫咪纹身贴在灯光下俏皮地眨着眼睛。他手中的两杯热可可腾起袅袅热气,杯壁上分别贴着卡通贴纸:她的那杯是戴拳击手套的小猫,配文“打赢口水仗,奖励小鱼干”;他的那杯则是举着手术刀的狸花猫,尾巴卷着“小眠专属”。

“你看他的关节复位数据,”苏眠指着屏幕,声音里带着火气,“术后感染率居然敢写 1.2%,实际病例里明明是——”

“先喝口热可可。”陆景深打断她,指尖轻轻划过她紧绷的肩膀。她的白大褂领口滑下半边,露出纤细的锁骨,让他想起上个月在天台,她披着他的外套看星星,领口也是这样不听话地敞着。他忽然喉结滚动,耳尖发红地转身,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个丝绒盒。

“白天在会议室没机会给你。”他递过盒子,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什么,“上次你在手术室掉了耳钉,我找了三家店才买到同款。”

打开盒子的瞬间,苏眠的呼吸顿住了。两枚耳钉躺在蓝色丝绒上,碎钻在灯光下流转,像把星空揉碎了嵌进银饰。她忽然想起上周值夜班,耳钉滚进墙角缝隙,陆景深蹲在地上用手电筒照了二十分钟,白大褂膝盖处沾满灰尘,却固执地说:“这是你第一次戴我送的耳钉,不能丢。”

“陆医生,你——”她的声音发颤,指尖抚过耳钉上的猫爪纹路,“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

“怎么不用?”陆景深忽然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隔着衬衫,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当他说你靠关系时,这里快得像台除颤仪。”他的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映着她惊讶的神情,“你知道吗?你在手术台上提出纤维蛋白胶方案时,我就想把你藏进我的手术室,谁也抢不走。”

苏眠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想起他办公室的抽屉。那是次偶然发现,里面藏着本贴满照片的相册:她趴在值班室桌上睡觉,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她蹲在花园给“小眠”喂牛奶,嘴角沾着奶渍却笑得像太阳;还有手术成功后,她戴着血迹斑斑的手套比耶,眼睛弯成两道小月亮。每张照片下都用钢笔写着小字,比如“我的小太阳,2025.10.5”,字迹工整得不像他平时的风格。

“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她晃了晃手中的资料,故意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明天会诊,我会用数据让他闭嘴。你看,他论文里把髌骨轴位片的投照角度写错了,导致——”

陆景深忽然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动作太快,她只来得及闻到他领口的雪松味,便看见他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我的小战士,”他的声音带着宠溺,手指划过她手背的淡褐色胎记,“不过今晚先休息会儿,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苏眠望着他掏出的望远镜,忽然想起他办公室角落的天文图,“难不成要去天台看星星?”

“被你发现了。”陆景深转身时,白大褂口袋里掉出个毛茸茸的东西——是...

医院天台的铁门“吱呀”打开时,深秋的夜风裹着桂花香涌来。陆景深抱着望远镜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浅灰色围巾——那是苏眠上周偷偷塞进他值班室的,毛线针脚歪歪扭扭,却在末端织了只歪头的三花猫,像极了他们救助的“小眠”。

“小心台阶。”他转身扶住苏眠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白大褂传递过来。她穿着他的旧毛衣,领口大得露出半截锁骨,让他想起昨夜在值班室,她蜷在椅上打盹,毛衣滑落露出的蝴蝶骨,像只准备展翅的小兽。望远镜在天台边缘架好,镜片上的猫爪贴纸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的指尖划过调节旋钮,袖口的猫咪纹身贴与贴纸相映成趣。

“看,猎户座的腰带三星。”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跑了漫天星子,“连起来像不像猫爪的三个肉垫?”苏眠凑近目镜,璀璨的星群突然在视野里铺展开来,中央三颗亮星整齐排列,周围的暗星像散落的猫爪印记。她忽然想起三个月前的深夜,陆景深在值班室用猫爪钢笔指着解剖图谱:“肝右前叶就像猎户座,看似独立,却与整个肝脏星系相连。”此刻他的手指划过她手背,比星光更温柔,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薄茧。

“张旭东的父亲找过我。”陆景深忽然开口,声音混着远处救护车的鸣笛,“说要给儿子换个‘靠谱’的导师,被我用他漏诊的髌骨 CT片堵了回去。”他转头时,镜片后的眼睛映着银河,“你知道吗?他连心包腔和胸膜腔的位置都分不清,却敢质疑你的纤维蛋白胶方案。”苏眠望着他泛红的耳尖,忽然发现他今晚没戴惯用的猫爪领带夹,而是别着她送的猫咪胸针——那是用“小眠”的毛发定制的银饰,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所以陆教授是在变相夸我?”她故意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颤动的睫毛,“说我比副院长之子聪明百倍?”陆景深忽然笑出声,胸腔震动的声音混着夜风,像春雪融化的溪流。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放松的笑,带着不加掩饰的宠溺:“何止百倍。”他从白大褂内袋掏出张便利贴,上面画着两只坐在望远镜上的小猫,尾巴交缠成爱心形状,“你在手术台提出方案时,眼睛比猎户座α星还要亮。”

便利贴边缘有些毛边,像是从笔记本上匆匆撕下的。苏眠想起他办公室里的便利贴墙,贴满了给她的医嘱:“苏眠今日值班,记得喝南瓜粥”“手术室空调 24℃,别穿露脐装”。每个字都带着笨拙的认真,像他给流浪猫写病历的模样。“其实我早就知道。”她忽然握住他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手术疤痕,“从你在暴雨夜为我煮姜汤时,从你在会议室拍着资料保护我时,我就知道——”她仰头望着他镜片后的眼睛,那里倒映着整个星空,却比任何星辰都更璀璨,“你是我的恒星,永远在我抬头时照亮天空。”

陆景深的喉结滚动,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天台的风掀起他的白大褂,露出里面印着猫咪图案的衬衫——那是她趁他出差时偷偷替换的,领口处绣着极小的“景深”二字。远处围墙上,“小眠”的项圈铃铛轻响,像是在为这个吻伴奏。“知道我为什么总送你猫爪周边吗?”他轻声说,指尖抚过她胸前的猫爪胸针,“因为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只倔强的小流浪猫,明明浑身是刺,却在救助同伴时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他掏出手机,锁屏壁纸是她在手术室的照片:戴着蓝色手术手套比耶,口罩遮住半张脸,眼睛弯成两道小月亮,旁边配文“我的最佳搭档”。苏眠望着壁纸,忽然想起他办公室的抽屉里藏着的铁盒,装满了她用过的小物件,每个都贴着标签,写着日期和短句。“明天会诊,把这个戴上。”陆景深打开丝绒盒,一枚猫爪手链躺在里面,银链上挂着三枚小吊坠:猫爪、手术刀、还有刻着“眠”字的小银牌,与他的钢笔、胸针形成系列。“是私心。”他耳尖通红地别过脸,“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

“专属小战友?”苏眠笑着替他说完,主动伸出手腕。陆景深的指尖微微发颤,替她戴上手链,银链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是想让你知道,你对我来说,从来不是普通的实习生。”他忽然握住她戴着手链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从你在值班室晕倒那次,我第一次发现自己会因为一个人慌乱,到后来每次看见你吃泡面就心疼,我才明白——”

苏眠望着他忽然认真的眉眼,心跳声盖过了远处的车鸣。天台的风掀起她的发丝,陆景深伸手替她别到耳后,指尖划过她耳后那颗小痣:“苏眠,我喜欢你。”他终于说出这句话,耳尖红得比天边的晚霞还要鲜艳,“不是导师对学生的关心,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远处的霓虹灯与星空交相辉映,苏眠望着他镜片后灼灼的目光,忽然觉得眼眶发热。她想起那些藏在便利贴里的温柔,那些在手术室里的默契,还有他为她研究养胃食谱时的笨拙。“我也喜欢你。”她轻声说,指尖划过他衬衫上的猫形胎记,“从你偷偷在我抽屉里塞养胃饼干时,从你在天台陪我看星星时,我就知道,你早就是我心底最特别的存在。”

陆景深忽然笑出声,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带着如释重负的温柔。“那现在,”他指了指她手腕上的猫爪手链,“算不算正式确定关系?”苏眠晃了晃手腕,吊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陆教授这算告白吗?”她故意板着脸,“没有鲜花,没有戒指,只有猫爪手链和星空?”

“有的。”陆景深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袋,里面躺着枚精致的猫爪发卡,正是她上次在医院便利店多看了两眼的款式,“本来想等更正式的场合,但现在——”他替她别上发卡,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我怕再不说,你就要被张旭东气跑了。”

苏眠望着他此刻紧张又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样的告白比任何仪式都更动人。天台的钟敲了十二下,陆景深忽然牵起她的手,无名指的手链在月光下相扣:“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会诊。”他指了指她眼下的青黑,“医嘱:今晚必须睡满六小时。”

“那男朋友呢?”苏眠故意强调这个新称呼,看着他耳尖再次发红,“是不是该陪我一起?”陆景深的唇角扬起宠溺的笑,指尖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遵命,女朋友。”

夜风裹着桂花香掠过天台,两人的影子在地面交叠,像极了便利贴上那对依偎的小猫。苏眠望着星空下的他,忽然觉得,这场从低血糖开始的邂逅,终将在时光里酿成最甜美的故事——有职场的并肩作战,有生活的温柔琐碎,更有藏在猫爪印记里的,逐渐清晰的爱意。远处的围墙上,“小眠”的项圈铃铛再次轻响,像是在为这段刚刚开始的缘分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