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天,靠手撕剧本成兽世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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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疯婆娘回归,全部落都慌了!

林悦踩着暮色踏进部落时,第一缕议论声像毒刺般扎进耳膜。

“看那身草屑!“有雌性捏着鼻子后退半步,兽皮裙上的贝壳装饰叮当作响,“荒野试炼活下来有什么了不起?

我家阿哲说,上个月有只鹿也是浑身是伤跑回来,第二天就暴毙了。“

人群自动让出条窄缝,林悦扫过那些或畏惧或不屑的眼神。

狂牙低低呜了声,狼尾扫过她小腿——这是在提醒她,左侧第三棵桦树后藏着人。

她装作没看见,抬脚踢飞脚边块碎石,石子“咔“地撞在树干上,树后传来短促的抽气声。

“妖术!“

尖锐的女声从人群最前排炸开。

火嬷杵着青铜杖挤出来,脸上的皱纹因激动堆成核桃,“我早说过这丫头命硬克人!

上回适配度测试失败,现在又能活着从荒野回来?

定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

人群霎时安静。

林悦望着火嬷颤抖的指尖,突然笑出声。

她抬手扯下腰间的荒野印记——那枚刻着苍狼图腾的石印在暮色里泛着暖光,“长老,这是试炼官灰岩亲手盖的。

您说我用妖术,莫不是在说灰岩教官同流合污?“

火嬷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她余光瞥见蓝翎正朝雌性们使眼色,忙提高声音:“你连兽纹都没觉醒!

苍狼部要的是能繁衍黄金兽崽的雌性,不是会耍嘴皮子的——“

“耍嘴皮子怎么了?“林悦歪头,故意把“耍“字咬得极重,“总比某些人偷偷塞信鸽脚环强。“她盯着火嬷骤然惨白的脸,从怀里摸出半片桦树皮碎屑,“长老,北境的信鸽脚环带着松脂味,您上个月刚换的兽皮靴,鞋底沾的就是松脂吧?“

人群里响起抽气声。

几个年轻雄性下意识后退两步,离火嬷远了些。

蓝翎的脸涨得通红,她猛地推开挡在前面的雌性,发间银饰乱晃:“那又怎样?

你连兽纹都没有!

要是今天测试还显不出来——“

“显不出来怎样?“林悦突然逼近,蓝翎被她眼里的光刺得踉跄,后背撞在图腾柱上。

林悦伸手扯下对方发间银饰,“按祖制送走?

长老,您说的祖制,是不是也包括'污蔑族人者割舌'?“她捏着银饰的手微微用力,银片在掌心压出红痕,“还是说,您嘴里的祖制,只用来对付没背景的小雌性?“

“够了!“

清脆的琴弦声突然划破喧闹。

风铃抱着骨制竖琴从人群后走出来,指尖还搭在最后一根弦上。

她冲林悦眨眨眼,又转向火嬷:“长老,测试时辰快到了。

要是误了吉时,神灵降罪......“

火嬷的脸青了又白,最后狠狠瞪了林悦一眼,杵着拐杖往祭坛方向去了。

蓝翎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恶狠狠啐了口,跟着跑开。

围观的人群三三两两散去,只剩几个小雌性躲在树后偷瞄林悦,见她望过来,又尖叫着跑远。

“给。“

林悦刚转身,就见风铃塞来张卷成细条的桦树皮。

竖琴的琴袋蹭过她手背,带着股淡淡的沉水香——这是部落里只有大祭司才能用的香料。

她垂眸展开纸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神殿香案下第三块砖,伪神药混在圣水。“

“北境巫族的秘香。“风铃指尖快速在腰间拨了下琴弦,竖琴发出极轻的“叮“,“我闻着像催魂草的味道,会干扰能量波动。

不过...“她突然笑了,“你身上有更烈的气,那草压不住。“

林悦捏紧纸条,余光瞥见狂牙正蹲在不远处,狼耳动了动——有人来了。

她迅速把纸条塞进兽皮裙暗袋,抬头就见灰岩从祭坛方向跑来,额角还沾着草屑。

“测试流程被改了。“灰岩喘着气,手心里攥着块淡青色石头,“火嬷把圣水换成了她带来的陶罐,说是什么'神赐'。

这净灵石能压制幻象,你...“他突然顿住,耳尖又泛起可疑的红,“拿着。“

林悦接过石头,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

这石头还带着体温,应该是他贴身收着的。“谢了。“她把石头塞进脖子上挂的骨坠里,“你猜火嬷为什么急着动手?“

灰岩愣了下,摇头。

“因为红月要来了。“林悦望着渐暗的天色,部落的灯火次第亮起,“红月灾变时穿越的我,可能比他们想象的更麻烦。“她拍了拍灰岩的肩膀,“走,去祭坛。

该让某些人看看,苍狼部的雌性,不是随便能踩的。“

祭坛上的篝火已经点燃。

火嬷站在香案前,手里举着个绘满云纹的陶罐,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得意:“今日,我等将见证苍狼部雌性的荣耀!

若林悦仍无兽纹显现——“她扫过人群,“按祖制,即刻送走!“

林悦踩着众人的抽气声走上祭坛。

香案下第三块砖微微松动,她用脚尖碰了碰,确认伪神药的位置。

大黄不知何时蹲在祭坛边,狗头搁在她脚背上,体温透过兽皮靴传来。

她能感觉到,这小家伙的魂体正在变实——刚才被火嬷激出的怒气,让情绪值涨了不少。

“喝。“火嬷把陶罐递过来,指尖几乎要戳到她鼻尖。

林悦接过陶罐,凑到唇边时故意踉跄半步。“哗啦“一声,圣水泼在香案上,溅湿了火嬷的裙角。

她盯着陶罐里剩下的半杯液体,突然笑了:“长老,这圣水怎么有股烂苹果味?

莫不是神灵也嫌您手脏?“

人群哄笑起来。

火嬷的脸涨成猪肝色,尖叫着要抢陶罐。

林悦却在众目睽睽下仰头饮尽,喉咙里滚过模糊的“咕咚“声。

下一秒,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体内的能量像被扔进热油的雪,滋滋作响着四处乱窜。

她咬着舌尖,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必须压制住这股乱流,必须!

大黄突然发出低沉的咆哮。

它的身形在火光中逐渐清晰,原本半透明的皮毛变得油亮,甚至能看见尾巴尖的绒毛在跳动。

它挡在林悦身前,狗头冲着火嬷的方向,喉咙里滚出威胁的呜咽。

“这是...“人群里有人低语。

“妖犬!“火嬷倒退两步,撞翻了香案上的青铜灯。

火苗“腾“地窜起,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

林悦闭紧双眼。

她能感觉到,那股乱窜的能量正被净灵石慢慢理顺。

荒野试炼时的画面在眼前闪过:被毒藤缠住时的疼,被野兽追击时的慌,还有狂牙扑过来替她挡下攻击时的热——那些情绪像火种,“轰“地点燃了她体内沉睡的力量。

“砰!“

不知谁的兽皮袋掉在地上。

祭坛上突然安静得可怕。

林悦缓缓睁开眼,额间传来细微的刺痛。

她能感觉到,那里有什么正在生长——像藤蔓,像火焰,像苍狼的獠牙。

火嬷的尖叫刺穿夜空:“她的额头!那是......“

林悦望着人群中震愕的脸,伸手摸向额间。

指尖触到的,是两道交错的纹路,一道像流水,一道像火焰。

它们很淡,却真真切切地,在她皮肤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