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玩与被玩
五虎断魂刀啊！
听这名字就不一般。
犹豫再三，姜明还是开口了。
“马教习，您那芜湖断魂……不！”
“您那五虎断魂刀，我能学不？”
看着面前的姜明，没有半点犹豫，马横直接答应了。
“这有啥不可以的！你学会了干不过武夫，打两个泼皮还是可以的。
“不过姜小子，话我说在前头，我这刀法可点燃不了神炉，它就是我这些年的刀法总结。”
“教刀，我都会一视同仁地教，至于能不能学会……那就看个人天赋了！”
姜明认真点头，马横眼睛一转，继又将话题引到了关键处。
“姜明，既然你我都这么熟悉了，那我便给你打个折吧，别人都五两，我算你三两，只是这钱得当场交。”
“姜小子你也别怪我，毕竟……我马横也只是一个武府之内当差的，规矩不由我啊……”
马横目光再次看来，姜明也是干脆点头交钱。
这些时日，姜明也没忘了维系许知州那边。
几次下来，姜明也攒下了十来两银子。
交完银子之后。
轻拍着姜明的肩膀，马横脸上的笑意也是愈发和善。
“姜小子，那你后天便来上课旁听吧。”
辞别马横之后，姜明继又前往三仙楼取那约定的银两。
好巧不巧，在那三仙楼内，姜明又看到了胡不为，胡管事。
其实不是巧合，胡不为已经在那等待很久了。
遍走鱼市，无奈之下，胡不为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姜明的身上。
快走两步，胡不为更是一把抓住了姜明的手。
“姜兄弟啊！我终于等到你了！”
见此一幕，姜明也是连忙开口。
“胡管事，您怎么在这里？”
“诶！叫什么胡管事！若不嫌弃，叫我一句胡老哥就行。”
“胡……老哥，可是有什么事情啊？”
握紧姜明手掌，胡不为也就直奔主题了。
“不瞒兄弟，我想要一只狮子鱼啊！新鲜的狮子鱼！”
为了这只狮子鱼，胡不为腿都快跑断了。
这个季节，狮子鱼确实极为罕见。
即便是找到了狮子鱼。
要么个头有问题。
要么便是不够新鲜。
为此胡不为还找了不少鱼头细谈。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给他打包票。
鬼使神差一般，胡不为又想到了姜明。
胡不为开口，姜明也就答应了下来。
“那我明天给您送来便是。”
听到姜明这话，胡不为整个人都愣住了。
明天送来！？
这姜明是养狮子鱼了不成！？
还是说，下野泽是他姜明的后花园？！
错愕之际，胡不为也不免心生一丝悸动！
万一！
万一这小子真的能做到呢！
心中念头碰撞不止，胡不为更是激动开口。
“姜兄弟！要是你真的能做成这事，我胡不为欠你一个人情！”
“到时候，我再给你引荐一个了不得的贵人！”
“胡大哥放心，我肯定会努力帮你找的。”
眼见胡不为如此激动，姜明又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努力去找，能不能找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是姜明也没想到的是，他与胡不为的这一幕却被别人看在了眼里。
那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之前看不起姜明的后厨小厮。
片刻之后，那后厨小厮已经来到了汜水城的鱼市之内。
帷幕之前，后厨小厮绘声绘色地讲述着。
“朱掌柜的……情况就是这样。”
“来！给小兄弟拿银子！”
小厮走后，帷幕之后，一个独眼男人继又走出。
“姜明……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独眼男人话音未落，一旁立马有人开口提醒。
“老大，这姜明就是那刘长山拉拢的人！”
提起刘长山，独眼朱大海想起了。
“原来是他……”
“既然这样，小四啊，跟紧这小子。”
“我倒要看看那姓姜的有多大的本事！”
“如果需要……你应该懂的。”
朱大海目光看来。
那朱小四也是狞笑点头。
“老大！您就瞧好吧！我办事！您放心！”
……
因为胡不为的拜托，姜明索性也不睡了。
回到下野泽后，姜明直接去湖面上搜寻了起来。
可是这一找就是大半夜。
姜明却是始终没找到狮子鱼的影踪。
天气渐冷，狮子鱼难觅也是情有可原。
不知不觉间，姜明已经深入了白雾深处。
握紧手中鱼叉，周身气血蓄势待发。
姜明继又催船前进。
经过这段时间的摸索，姜明也开发出了新的玩法。
利用蛇鳝之身的控水之能，姜明也不用自己辛苦划船了。
催动水中暗流，那速度比划船快多了。
时间悄然流逝，姜明已经来到了白雾的边缘。
恍惚之间，白雾的另一侧已然透出迷离月光。
感应全力催动，气血骤然涌动。
姜明可不敢掉以轻心。
此刻的姜明也不确定，眼前白雾之后到底是什么。
是那更大的上野泽，还是那鬼魅的蚌雾？
猜忌、怀疑都是无法洞穿真相的。
想知道还是得自己去看。
也是时候去上野泽了！
这下野泽内的好东西，基本上也没了。
念头通达，姜明手掌猛地一按。
下一刻，暗流汹涌。
姜明身下的小船宛若离弦之箭一般，直接冲破白雾。
虽只是一层白雾，但是姜明却好似穿过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一般。
银光流速，上下一色，出现在姜明眼前的乃是一片浩大水面。
放眼看去，一碧万顷，冷月映照之下，湖面更是呈现出一抹惊心动魄的迷离之感。
而这片浩大的水面便是上野泽，汜水城中的人更习惯将其称为……大野泽。
就在姜明窜入大野泽的同时，下野泽内尾随的几人却是愣住了。
“四哥！四哥！出事了！那小子没影了！”
“没影了？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他还能变成鳝鱼钻洞里了不成！？”
“这下野泽就屁大点！他没回头！肯定是往里面走了！给我追上去！”
朱小四开口，划船的二人却是犹豫了起来。
“四哥……听说这下野泽深处有点邪乎啊……”
“是啊，四哥，当年这边可是死了不少人。”
啪——
啪——
回首给了两巴掌。
朱小四眼中也闪过一抹厉色。
“怕什么怕！干成这件事，老子请你们进窑子玩！”
“要是干不成这事……老子让你们在窑子里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