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掌控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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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经过前几天发生的事,现在每到晚上沈舒都发慌了起来,就怕发生不好的事情,毕竟最近夜晚出事太频繁了,早早关了门,洗漱好便上床了。

而刚刚上床的,屋顶上便传来一阵奔跑声,瓦片滑动的声音,不由的紧闭双眼、屏住呼吸。

待那声音消失,以为他们离开了,睁开眼,松一口长气,可顶上又传来兵器撞击的声音,而又这次激战中,好几张瓦片直接从屋顶上掉落,直直的落在她的传床头边,看着破了个洞的屋顶,透过洞那黑影一会儿来,一会儿过去的,内心十万匹马在奔腾。

直接蒙上被子,将整个人蜷缩在里面,以免掉下来的瓦片砸中宝贵的脑子。

激斗的声音还是不停传来,最后只听见院子发出“嘭”声,又是一道“哗——”,随后又是花架倒的声音,她彻底没了,这群人咋就逮着他们这小院霍霍。

过了许久,屋外、顶上在也没有传来任何动静,沈舒才敢起身,穿上棉衣,拉出点缝隙探出个脑袋,瞅瞅,发现没有人在,长松口气。拍怕胸脯,大胆的走到院子,看到战损的花架子还有多个花盆,散落满院子的冰块,

“我的亲娘勒,结成冰块的水缸都撤了”

“这群人有病吧,打架就打架霍霍别人院子干嘛”

“老子也是.......”

沈舒本还想接着骂,可肩膀处传来一阵寒冷,耳边感到沉重的气息

“闭嘴”

情况不太对,沈舒寒毛竖立双手举起,“好,咱有话好好说”

“....走...”

“大哥,冷静冷静,我们无冤无仇的是吧”此时沈舒被捆绑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而她对面的那个人却拿着她擦头的毛巾擦拭掉刀上的血迹。

“大哥,大帅哥,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进入到屋内后才发现是榜单上另外一个男子。

“......”

“大哥,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吧”

男子眉头紧促,手中的刀用力的插入柜子里“闭嘴”

“......”沈舒被那声音吓到了,小嘴巴闭紧,不是她最近咋就怎么倒霉,次次都是晚上,她快要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此刻男子没有了任何动作,只是盯着外面看,而沈舒都不敢大喘气,以免惹到对面的人不快。

忽然,外面刮起来风,门窗被吹得啪啪响,屋顶上被打的松动的瓦片蠢蠢欲动,可能在下一秒便会掉落下来,一阵阵寒风从门外吹了进来,吹灭了屋内的灯,四周变的幽暗了起来,沈舒正对风口,被吹的不由的缩缩头,那人任然无动于衷,极其的冷淡。

沈舒开始紧张了起来,双手开始紧握,手心开始冒汗,双眼一直来回扫视着四周。

“阴——哈哈哈哈,还我命来”在这紧张的气氛,屋顶上的窟窿一闪而过一摸白身影伴随着还有诡异的笑声。

沈舒内心十万匹马在奔腾,她怎会不知道,屋顶的那个鬼。

“下来,别搁哪里吓唬人”坚定又严肃的声音从门口传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一道阴冷的女子笑声传来,门口闪现出两道身影。

随后两道身影走到椅子坐下,擦刀的男子则拿着火折子点燃油灯,不一会儿看清三人的长相,不由的一愣,其中一人是榜单上那个妩媚的女子,还有一人却是阿福!!!

榜单上的三人,一人被抓,还有两人现在就在眼前。

“是你们,你们是一伙的?”沈舒真的要急死了,她咋就怎么倒霉呀

其他人不语,只那妩媚的女子围着她转了一圈

“被发现了呀,二哥要不杀了吧”

“行啦,你们也别吓唬人家姑娘啦,做事要紧”阿福开口道

“你们想干什么”

“沈姑娘,吾等寻来,只是有事相求”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沈舒这才知道这些人是特意找她的,应该是跟牢里的那人有关。

“沈姑娘,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需要你告诉我们前天夜里,牢里发生的事”

果然,是为了那个人。

“前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不知道呀!睡着了”

“你放屁,你最好如实回答,如若不然”糙脸大汉瞬间暴怒,已经冲到她面前,提起衣领。

“住手!”

“沈姑娘,还请相告”

“威胁我吗?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那怕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姑娘对我们有些误解,我们不是那些拐卖小孩的人”

“可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所见到的”

“但你所看到的亦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

“那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吗?”仍由他们花言巧语,是说不动沈舒的。

“此物如何”随即书生便掏出腰牌,昏暗的油灯下,看的清才有鬼。

“笑死,压根看不清”

“.......”

“我们是镇刑司的”

“镇刑司?不认识”

“二哥别跟她废话了”

“安静,你要怎么才肯说”

“等我得先想想,你们说你们不是拐卖小孩儿的那一波人,那为何官府认定是你们,同时还有你们的画像”

“我们只能告诉你,我们也是来调查“雪城少女孩童失踪一案”,只是找寻过程中某个环节出现失误”

“那为何一定要知道前夜里发生了什么”

“他消失了”语落下,另外两人不由得面露忧伤。

“那还有一个问题,他是故意进去吗”

“是”

果然,他是故意进去的,进去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那个疯女子,一切都说得通了,那时总觉那人说的那些话有些奇怪,而且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诱导性的话。

“那些人盯上了你,现也处于危险之中”听此,身后不由的起鸡皮疙瘩。

“为什么盯上我”

“那姑娘得用答案交换”

“可以”

“其实那天夜里没有发生什么,就是你们朋友话语间总是在那里挑惹一个疯女子,之后到我出来都是无事的”

“可以将他们对话说下吗?”

“不可以,因为我压根就没听他们说撒,哪怕听了也记不住”

“二哥,这人太......”

“你们只是让我告诉你们那晚发生了什么,本身就啥事都没有,说话咋滴,还得把人搞失踪呀”

“那女子死了”

而沈舒听此,心脏也不由的咯噔一下“死了??”

“什么时候到事”

“今日,酉时,有一波人去劫牢,等我们的人赶到时,女子已死,而他也被带走了”

“不是你们搞得?”

“不是”

“那你们现在不是应该去牢里调查吗,找我做甚”

“我们去过了,没有异样之处,所以来此就想问问那天夜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其实那时候.........”沈舒将那天晚上那人诱导的话还有疯女子的话都说了出来,当然她叫人打他、骂他的话那是不可能说的。

说完,三人表情都十分沉重。

“事情我也告诉你们了,那我的答案了”

“姑娘的答案,跟在下的答案是同一个呀”

“......”难道是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所以那些人想要灭口。

“你们调查的时候可有发现,那女子为什么会......”现在对他们的身份是谁并不好奇,她只想知道那个可怜的女子为什么突然就死了,还有人被救出来地牢。

“奇怪的点就是在那女子,她是自然死亡,死亡时间申时”

“申时,那般人劫牢时间是在酉时,他们吃的东西可正常?”

“吃的、喝的都调查过,都是正常的”

“......”

“今夜多谢姑娘,而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吾等便告退了”

“走前,烦请把屋顶修好”

沈舒躺在床上,虽然没有人在打扰,却无法安心的入睡,一直思索着,那一夜他们之间的对话,两人一死一消失,而且是在看守严防的牢里面。这里面究竟牵扯些什么?

还有明天就是官府规定的三日之期,人却没抓到,还失踪了一个。

而她被扯进来或许是因为那天晚上自己在场,有人害怕她听到了不该听的。那女子是“他杀”吗?只要想到那女子莫名其妙的死了,思绪又变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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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你们都给老娘出来”随着屋外一声崩溃的啦喊,沈舒睡意朦胧的,推开门便看到站在院子里梦姐,以及站在一旁唯唯诺诺的阿福。

“你们给我好好解释一下,院子为何变成这个样子”

“让你们守家,就是这般守的吗?”

“梦姐..昨日夜里阿福说梦姐不在家,便喝了些酒,结果他喝嗨了,拿起棍子便说他是武林高手,无人能敌,在那里表演他的武术,结果到处乱敲打,拉也拉不出,院子便成这样子了”沈舒夹着委屈的声音说着。

梦姐一声咬牙切齿“阿福”

“阿福,想不到你还是武林高手是吧,武艺高强是吧!让我看看你多厉害”梦姐说着便抄起一旁的扫帚,向阿福打去

“梦姐,你冷静,她胡说的”

“阿福哥,难不成你想说是我吗?可是人家右手受伤,而且还是个弱女子,这被冻着的水缸我怎么搞的破”

看着被追着打的阿福,一点都不内疚,超级无敌爽,本来就是他们搞的,还在那里藏马甲,一群sjb,幸好昨夜他们走前,将屋顶修补好了。

“沈姑娘,好手段”被梦姐一番扫帚教育后,梦姐便回到屋内补觉了,安静的茶楼里,依然只有他们。

“这都算是手段?难到屋顶不是你们搞破的,水缸不是你们打破的”

“难道让我实话实说吗?我可不建议”

“你朋友他们呢?”

“自然是查案去了”

“你不去吗?”

“需要时,自然而然会去”

“要不然,你和我说说,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好奇心可会害死猫”

“我可不怕”

“沈姑娘,昨夜不是怕的要死,这又不怕了”

“咦———这不,就爱吃瓜”

“一月前,盛京来了个男子,拦截圣驾,可还不等说明缘由,便死在了圣驾前。便派尔等前来”

“为什么”

“那时他满身伤痕,手脚皆断,面目全非,用着最后一口气才到圣驾前,后来我们从他尸体背部发现一处凸起的烫伤得疤痕,血肉之中包裹着的是一小卷血色的书条,圣上看到后勃然大怒,便命镇刑司前来调查”

“血书上写着什么”

“是雪城那一年以来,失踪的少女孩童父母的请愿书”

“那名男子是谁?从雪城离盛京又有多远”

“据调查那名男子便是雪城上一位县令宋远星”

“我们快马加鞭走了大半个月,而他走了一年才到盛京“

“他为何不向上级汇报,而是饶过他们,直接跑到皇帝面前”

“这也是我们疑惑之处”

“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他进京”

“所以这件事情,并没有你所想的到那么简单的“拐卖”的案子,后来我们一路调查,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这两年时间,整个雪城已经丢失少女15个,而孩童5个,”

“第一年失踪少女为13个,第二年则是2个,而孩童第一年便失踪了3个,第二年为2个”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孩童吗?那是第6个,不过被救下来了。”

“.....消失的时间可有什么规律的地方”

“没有,不过在我们走访所有失踪的家庭中,发现唯一一个被寻道的孩童便是宋远星的孩子,其妻子便是你在牢里见到的那位”

“她的小孩.....”阿福见沈舒在深思问题,便没有继续往下说,沈舒回忆着牢里他们之间的对话,她杀了他,流了许多血,是他又不是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有很多的疑惑,是因为宋远星调查出来了什么了吗?看着神情淡定的阿福,既然那人在牢里诱导那些话,他们应该是有了怀疑的对象。但是他们怎么就变成人贩子了。

失踪跟拐卖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沈姑娘还想八卦吗?”

阿福的声音耳边响起,将沈舒拉回,她沉默了下回答到“想呀!不如后面你们调查的时候带带我呗”

“放心,绝对不会给你们舔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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