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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都是神经病!

没看明白现在的情况,可正是这种不明白就让况文遥更加恼火。

题没有想象中的多,这意味着逃课是不现实的。

“600多,不记得了”,况文遥在第四个问题下面写了这样一个答案,然后就看向了第五个问题。

“你相信你自己吗?”

很短一个问题,就让况文遥感觉出这个问题的人真是个神经病,瞟了一眼白长飞,此时这个神经病并没有再看自己,而是专注的盯着桌后的什么东西,不用想也知道他正专心致志地划着手机刷着什么。

“天底下哪有人不信自己的?

“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自己吗?

“管他那么多,肯定是信啊!”

讲这些话全写了上去,况文遥将这张调查问卷丢了过去。

伸手接住,白长飞把那张调查问卷拿在桌后看了起来。

“嗯,好的。”白长飞头也不抬地答道,似乎往后的事就已经不是他需要来操心的了。

听到这句话,况文遥浅笑一声:“那……我能走了吗,白老师?”

况文遥故意顿了一顿,不过这一次白长飞似乎没有之前那样那么好客,他只是伸出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况文遥离开;而他好像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那张调查问卷。

他站起身来,而与此同时上课铃也响了,这让他不由得有一些懊悔。

要是题目再出多点就好了。

他将那些塑料凳子又合在了一起,确认压的严严实实后又看了看白长飞;

不过就算况文遥缺再多几个心眼子他也能看出来白长飞现在有一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倒是说不上来也看不出来,就是本能的感觉不对劲。

多说无益,对于他来说,现在如何保证在最长的时间内回到班级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学校里的学生都是走读生,之所以没有住宿生或许是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护栏上加装的铁栏杆虽然起着一定的保护作用,但当某些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这点小障碍算的了什么呢?况文遥暗自想着,也尝试着看了看栏杆外的天空。

或许是大城市的空气质量没有那么好,天算不上蓝,阳光也直照不到教学楼内,楼内的电灯再亮再柔和那还是不如大自然的太阳。

终归来说,外面的空气总是要比楼内的更新鲜更甜美。

不过思考哲学理念也不如想想一会要躲到哪里逃一会课,老师问起来就说做心理调查问卷去了。

理所应当的,毫无悬念的。

看了看周围,走廊上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一间间教室的门都被关上了,而里面也传来那些老师的讲课声。

这所学校虽然对外宣称是国际化的、外国语的,但实际上这国际化也就是外国学生比较多。

而这座城市其实也根本不缺这种“国际化”,相比于其它城市来说,这城市的市民很有可能几乎一半都是外国人。

放轻脚步,偷偷拐进学生厕所,随便进入一个没上锁的隔间后把门锁上。

坐在马桶上,况文遥开始想要以什么方式来打发时间。

自己身上没带手机,手机统一被锁在老师办公室,还得等放学拿走。

前几天自家附近好像发生了一场车祸,后来听班上同学说里面还是有人遇难了。自己在脑内过了一下,况文遥暗自想象着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开车才能躲过一劫;

但实际上他自己连方向盘都没摸过。

昨天的那一把游戏虽然说已经算是验证出了真伪,但这也还是让他时常感觉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很真实的梦。

“为什么游戏的场地会是我家的小区?

“如果我在游戏内被献祭被杀死,那么我真的会死去吗?我会以什么方式死掉?

“应该不会吧?

“如果自己…”

他连想都没想完,厕所大门忽然被人拉开,“吱呀”一声给况文遥吓得一愣神。

“现在是上课时间!”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的靠近,而隔壁隔间的门突然被重重敲响,不过这反而这让况文遥松了一口气,因为对方至少不是来找自己的。

听着旁边那隔间的门被打开,然后是里面有两个人的声音,而他们又在争执着什么。况文遥竖耳倾听,毕竟这也算一个打发时间的好方法了。

“电子烟?你们知不知道学生是不能在学校抽烟的,而且你们作为一个学生的身份是怎么敢去抽烟的!

“你们是哪个班的?走!”

听着杂乱的脚步又慢慢远去,况文遥差点没绷住笑;反正自己不抽烟,更何况被罚的也不是自己,等到下周的周一学校或许会来一次通报批评什么的。

乐也乐完了,况文遥重新思考关于那场游戏的事情。

他好像还没看到过那种莫名其妙的关于有人逝世的新闻,什么灵异论坛上面最奇异的帖子,里面被害人的死亡还算有迹可循。

至少他看到的那些新闻里面顶多就是什么学生因压力过大而做出了过激不当的行为导致自己家庭分崩离析,或者司机酒后驾驶导致两户人家家破人亡,再奇怪再灵异好像都是有一定原因的。

自己也没看到过有谁发帖子发视频说自己打游戏然后被带到游戏世界里面生死逃亡的;

难道说游戏的参与者很少很少吗?

况文遥想不明白,只是忽然感觉厕所里的风有点大,吹得门撞击着门框隔间“砰砰”响。

“今天的风儿也甚是喧嚣啊。”

预估了一下时间,也差不多该下课了。站起来抖了抖腿,虽然坐的时间不长但腿还是有点点麻。

打开门锁,推了推门,可很奇怪的是门好像被卡住了,刚刚况文遥推的那一下力气虽然不大但也肯定是能把门推开的。

“什么情况?”况文遥看了看门锁,又看了看门板……

余光扫过地板,扫过天花板,他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

怔怔的看向头顶,隔间上正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一改以往的斯文,那双眼镜下的死鱼眼死死地盯着自己,那人跟个吊死鬼一样一颗人头就像是挂在隔间的隔板上面看着自己!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什么时候在我头上看着我的?

刚才那几个人没看到他吗?

“白长飞,我操你妈!”愣了一两秒别的没想到,也就只想到了这句话,“你他妈的神经病啊?”

什么尊师尊长,什么和谐友爱,况文遥只感觉这个人好变态,不;

是相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