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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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京圈太子爷谢砚礼娇养的金丝雀。

为了牢牢套住这金主,我装的一手好绿茶,上撕资源下撕番位。

好不容易名利双收后,金主要回家联姻,我也要回去做我的满贯双料影后了。

谁知,之后邀请我的综艺,他监制;

我接的电影,他投资;

就连新戏编剧也是他兄弟……

这都不是事儿。

但他堂堂资方投资人,竟莫名成了我新戏的男二。

谁懂啊,家人们?

一定是打击报复!

1.

“今晚我有场子,你来吗?”

我转身看面前的男人事后慢条斯理的从浴袍换成西装。

啧,腹肌遮那么快干什么。

谢砚礼瞥我一眼,心情大好的一把捞起我。

“去吗?”

他声音清冽又有磁性,是电影后期最喜欢的男主音色。

我转了转眼珠子,“不去。”

今晚有人叫我去喝酒来着,您老人家自己爱去哪去哪。

“我要在家里乖乖等你回来。”

“你可要想我。”

抓到机会,我捏着嗓子在他背后娇滴滴喊。

果不其然看见男人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继续跟助理谈话。

我满意的倒回床上接电话。

“沈莘,你到底还来不来,老娘男模都换了好几批了。”

2.

坐在超大豪华卡座上,我用目光上下抚摸了男模块块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

妈的,好馋,舔舔。

陈漾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不是吧沈莘,你家谢总那般极品你还惦记外边的野花野草。”

“出息劲儿。”

闻言我漫不经心转回去倒了杯酒,再一翻手,液体顺着男模优美的人鱼线一路向下。

“我俩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什么时候他谢砚礼不愿意了我也没办法。”

“毕竟是金主嘛,他能找女伴陪着去宴会,我也能来点男模左拥右抱。”

这种关系主打的就是各玩各的主打公平。

陈漾“啧啧”两声,又好奇的凑上来:“诶,你以后总不能一直这么无名无份跟着他吧。你都是大影后了,一直对外界宣称单身也不好吧。”

我敛下目光,没吭声。

“况且我前两天在一个局上听说谢家要跟那李家千金联姻来着,谢砚礼跟你说了吗?”

“?”

压下莫名的怒气,我开始阴阳怪气。

“你说得对,我是不能这么跟着他了,不然明天还得上头条‘沈姓女明星竟成小三’,直接全网嘲了。”

我说前两天在他书房看见那枚大钻戒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好家伙,我还美滋滋等着他在我庆功宴送我呢,感情这是订婚戒指呢。

推开凑在脸边的男模,我长呼口气起身。

去他的吧。

这家名为“宴”的酒吧是京城顶级富豪酒吧之一,听说是上层小少爷练手的产物,来来往往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少爷小姐,私密性极强。

所以谢砚礼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吧。

卫生间前的灯光幽暗,我缩在角落看见那熟悉的人散漫的跟朋友说笑。

恍惚间仿佛还能看见他指尖夹着的明明灭灭的猩红。

“砚礼,还没和你家那可人小金丝雀断了呢?”

他朋友搂着谢砚礼肩玩笑,谢砚礼偏头不甚在意的掸掸烟灰。

“没呢。”

“哟,还玩着呢。那李家大小姐可是个泼辣的主儿,让她知道了可不得了。”

我竖起耳朵试图再听道回答,却只看见重叠的衣袖和远去的颀长人影。

真有意思,想我沈莘好歹也是个家喻户晓的影后,现在都沦落成这些公子哥饭后谈资了。

仿佛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

一杯酒重重搁在面前,闺蜜左手搂着奶狗男模右手抱着硬汉腹肌男模,一脸戏谑。

“来,沈莘,不醉不归。”

“说好的啊,回去就大胆一点跟谢砚礼提分手,别怂。”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连连摇头。

“算不上分手,我们这顶多叫散伙。”

毕竟我们在一起前是签过协议的,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合作伙伴。

酒吧气氛火热,一个个肌肉裸男看的人眼神发直。

瞅见搁在旁边的手机亮起,屏幕上“金主爸爸”四个字分外惹眼。

瞬间一个激灵,我酒都醒了。

“你在哪?”

听起来这位爷此时还不算太生气,语气平淡至极。

“咳咳,人家突然收到导演的消息来对台本了呜呜。”

电话里的声音骤然冷冽:“沈莘,现在是凌晨一点。”

我猛然想起自己立了三年的“早睡早起好宝宝”的乖乖女人设,迅速夹起嗓子嘤嘤嘤:“人家就是比较敬业啦,你不会怪我吧啾咪。”

他更加意味不明,细听还有些许凉凉笑意。

谢砚礼说:“来,来你楼上的卡座跟我碰个杯。”

楼上的卡座?

一抬眼对上他危险的眼神,我吓瘫了。

楼上的男人倚着栏杆,目光隔着爆发的欢呼声和混乱的音乐同我遥遥相对。

他修长的手指慢悠悠捏着个玻璃杯摇晃,一下又一下不耐烦地轻点着。

就,分手还没提先被逮了个现行怎么破。

光影交错间,我仿佛看见谢砚礼紧闭的双唇嘲讽的吐出几个字:

乖乖女,清纯小白花,每晚八点就回家,嘤嘤怪。

每一个人设都砸的我头晕目眩脚趾当场扣出个四室八厅。

3.

在被谢砚礼的助理笑容满面的请上二楼后,他是偏头眉眼冷淡缄默不语,光是那些个该死的少爷们就一个个对我行注目礼。

这是什么品种的令人绝望的火葬场。

此等特殊待遇换一个场合我能高兴死。

“哟,这不是小影后吗?”

谢砚礼听见这句话淡淡朝我这里分来个视线,我迅速收起差点出口的脏话冲他羞涩一笑。

没成想这人只是垂眸,不含任何情绪的勾唇:“实至名归。”

“!”

这人怎么动用阴阳怪气来攻击我。

OK,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破防一下。

端庄的紧闭膝盖坐了许久也不见身旁这人说话,我挪过去蹭了蹭他。

“嗨,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叫朵拉你叫什么名字?”

谢砚礼动作一顿,似笑非笑看着我:“我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是在床上。”

“......”

我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