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梦之谈

人常谈梦想，多以之为向，以成梦中都想。余亦同之有梦，然醒，如梦初醒又如雾，模棱不可见，漂涨如未现，晨起相如暮，常欲逐不住。故余谈而思之，以求得其之埃迷。

梦之起谈，草草难话，遂余常思之，梦之为何处？沉眉抚心，思绪万千，如波四散，飘荡无边；欲捉其一，左右难堪，虽由己出，却皆不由己。故而不敢轻梦，岂可知现实与否？然思余幼之愿，杳无回忆，盖如同龄，不过其然。顺念而今，所为难以入道，时又不足为淘，一念沉以蹉跎，难濯久之徒劳。便疑是否应梦？人广为谈：“梦常不可实现，其之所意，在于慢慢接近。”似有其理，且“人若无梦，有似行尸”，故又不可无之。一时，无之，然时有之，一霎失之，好似无所其得，也便落了遗憾，就犹如梦想，只是梦中的想象，非现实且已……

“持之为何？繁中取乐，复中寻择”，余曾诫己之言，徒劳之徒劳，又生活之琐，余之慢慢接近，一夕回之未果，要我从头来过。曾诫己之言也只作诫言，不足行延。曾以余之璞玉，仅未示余光，生愈打磨，色泽愈暗，不知余为何样。梦之无言醒如烟，何处低头望断锨……疯留癫返年复年，而今斜坐照病蔫……

唉……怎愈落得埃迷，翻阅过往，点点滴滴，“只有满怀期待，才能与期待撞个满怀”，竟也是曾言。谁曾生而向死亡，谁又不生向死亡，余之十年之往，及后之途，又向何方？转头，暂停了思绪，我似已枯坐许久，好像累了，就该休息片刻……

卧床而眠，眠而有梦，是吾之愿：

“您为何而作？”

“欲作出心中世界。”

“若无人意此？”

“此便独我。”

如梦初醒，远望似也无厚。有人夜夜笙歌游戏，有人苦做题寐，有人飘零中易碎，有人海浪中生回；有人因游戏振奋，有人因题学高攀，有人波折中积累，有人山峰上眺望……原来不过一瞬，梦也如是，不过余已忘心而为工章，已忘，梦之为梦，不过为梦，不曾高深，却极高深，如埃迷之不见，犹天地之无见，非其逐不住，只是已常驻，在心中。心中有梦，生之有梦罢了。

（甲辰年腊月十三，班任令曰作梦想之文一篇，遂此而作所感，〢〇〢〥.〡.〡〢申时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