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续，奶奶的离去

然某一天我正在做物理试卷，就听见哥哥接到二叔电话，说奶奶出事了，声音很大又带有哭泣声，当时我先是惊了一下又转为害怕，然后哥哥就说奶奶走了，我当时怔住了，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踀着哥哥跑了出去，与二叔会和之后，我们急忙打车回家，一路上我们三个都很忐忑不安，始终不肯相信奶奶走的这个事实，等到车来到村口以后，我们急忙以碎步往家里赶，直到依惜而模糊的看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炊烟升起，一堆人在帮我家打理着事物，我和哥哥径直走进了家里去，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正是奶奶，正是养育和陪伴着我们十几年的奶奶，此刻她双眼紧闭，正被村里的一些伯娘们扶坐在正厅的椅子上，我与哥哥抚模着她的身体，眼泪滴在了她身上，她的身体与四肢早已僵硬了，没有一点温度，呼吸是早己没有了的。是的，奶奶真的永远离我们而去了，我们也必须面对事实，最后我们看着奶奶退出了正厅，同爷爷一样，要给她剪发，洗澡，穿衣。据后来父亲和母亲说奶奶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走的，她走得很突然也很痛苦，她因“阻病“而走，她身体其他方面很好的，一定是这该死的病！她是那口气没顺过来，才导致了她的缺氧。我又突然想起了她当时照相的景像，不由泪水又泛眼底，当时我说“还早呢，奶奶你别瞎想，“而此刻呢，我在深深的责怪自己。奶奶走的前三天身上还有仅存的十二元钱，这十二元，她是留给哥哥的，是专门预留的，其实那段时间她是早己了解到自己病情的严重性，她也在坚持服药，父亲和母亲是准备要送她去医院的，因为她这个病已伴随着她几十年，然而几十年如一日，都是每天咳嗽，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疗效都甚微，她有时自己也心疼钱不舍得花钱来治病，总说“我这是老病了，花再多钱也浪费了。她可能知道自己要走了，她就将身上唯一仅存的十二元钱给了哥哥，在四个兄弟姐妹中，她最疼爱哥哥，奶奶心软，她见不得自己的孙子受苦，受累，在家中每一个人都有比较疼爱自己的那个人，我从小在姑妈家长大，所以姑妈比较疼爱我，两个妹妹有父亲母亲和爷爷疼，哥哥是经常受到思想教育和受家法最多的人，每每都遭受严历的家法，奶奶很是心疼哥哥，总是悄悄流泪，我曾有多次记得哥哥被奶奶叫到她的屋子里，将许多的水果糖悄悄塞给他，还多次认真的教悔他，叫他少做点惹爸爸生气的事，每次都被打，打了看着又让人心疼。父亲打人前面也说过，一次挨打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两个月以上你才能康复，到现在为止我都记得父亲打人时的惨不忍睹的场景，你的嚎叫声只会加重他对你下手的力度，真的……奶奶每每都会为哥哥暗自掉泪，所以她才会将身上仅留的十二元钱留给了哥哥，她对哥哥的爱和真切希望让我落泪。父亲常常自责备自己，他说如果我们不睡在偏房，就能笫一时间奶奶给奶争得抢救时间，他说他那天也起得早，他都没有推开门去看看奶奶，直到姑姑来看望奶奶，推开门才发现奶奶已经走了，他俩放声大哭，妈！妈！奶奶再也没有应声。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每次去守水，挑水，总会想起她，一次叫妹妹把空桶从家里拿出来，下意识我就说“奶奶，我们去守水了“刚说完我们又沉默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为我们的吃水问题起早贪黑的去守水了。奶奶虽然走了，但感觉似乎又没走，她还在我们身边，还在为我们的吃穿住而发愁，还在关心着我们每一个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到处都还留下她的痕迹，她与我们同在！对于奶奶，常常觉得我们对她有遗憾，除了没能笫一时间为她赢得抢救时间而外，就是她在生人之时，有时我们在言语上总是过激，对她言语相抗，真正等到她离开我们以后，才觉得后悔，为什么当初不顺从一下她，既便她是错的，但对于老人我们应该是包容的多，而不是指责的多，我常常在想，奶奶的一生是辛苦的艰难的，她常给我们说在那些饿饭的年代，她们是通过挖野菜充机才挨过来的，然后到了嫁给爷爷之后，也是经历了穷苦的磨难，受人欺压，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被别人活活打死，每天以泪洗面，而对于我们，她与爷爷辛苦抚养我们直到我们懂事长大，她作为母亲与奶奶的身份，为了我们，她流干了她眼里的最后一滴泪水，我们在她晚年包容理解她是回馈于她，但这是微不足道的，奶奶伟大呵！愿伟大的地母用她深厚的胸怀永安奶奶的魂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