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我躺在自己床上,从鹅毛大雪漫天飞舞中遥望巴尔贝克那波斯式教堂,不出此限时,我的躯体对这次旅行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只有当我的躯体明白了它必须亲自出马,抵达的当晚,人家要把我送到它很陌生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