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脑海中来回思考着这么一个近乎于扭曲的问题的同时,一股子淡淡的薄荷味道,不知道从这片黑暗中的哪一个方向飘了过来。薄荷味进入我的鼻息,继而传递到了我的大脑皮层。紧接着,我打了一个很奇怪的冷战,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