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随笔(7)

他为什么成为“右派”了?大礼堂这个上来那个下的批判我都在场亲耳听说过,我并不是一个毫不好奇的人,决定一个人终生命运的特大号罪状我怎能忘记?不过只是一个外行领导和一个具有专业知识权威领导如何办学的争论而...